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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年时和在香港的小姨通话,拜年。小姨是我和我妈妈那边亲人的唯一的联系了,由此又引起了我对香港的怀念。我虽不是香港人,也没在香港长期居住过, 然而,我对香港却有一种无法割舍的情怀。
五十年代初,我母亲响应新中国的号召,放弃了‘舒适的生活’,只身一人,漂洋过海,回到了祖国的怀抱。自从跨过罗浮桥,四十年来,香港便成了母亲与其父母姐妹联系的唯一纽带。一封封家信,一张张照片, 一包包风味土产,无一不是经过香港的亲朋好友代转。到了文革,一切海外联系都中断了。母亲同家人的联系便要通过‘地下组织’ 来完成。照片是不敢寄了。一封家信则要经转数月才能收到。七十年代初, 外祖母去世。报丧的信半年多后才到母亲的手里。现在想起母亲看信时,那双手颤抖,欲哭无泪的情形,仍是心如刀绞。
那时候,国内什么都被管禁。由于母亲的华侨身份,进出的邮件是要被检查的。记得我哥哥偷偷地让小姨给寄点书来。小姨给寄了一本大辞海,一些物理化学什么的,还有一套精装的《红楼梦》,别的都受到了,唯有《红楼梦》不知去向。这还是几年后见到小姨时谈起,才知道她给我们寄了《红楼梦》, 被当时的海关或者什么机构截掉了。
待到七十年代后,八十年代初,香港则成了我在小朋友们之间炫耀的词语。第一块泡泡糖,第一件花衣裳,用外汇卷买来的凤凰牌自行车,香港表舅送的彩电, 小姨给的合式录音机,全市第一合邓丽君磁带。。。香港成了富裕和时髦的象征。
考大学时,求舅舅,拜姨妈, 削了尖脑袋想去香港大学, 愿望落空了。改去广州的暨南大学,它却不能全国招生。
工作时,挖门子走后门,托人送礼,想争取驻港的名额, 可门子不硬, 没去成,一气之下, 出走美国。
挤进美国公司后,寻找expat去香港机会又成了我的追求目标。可是几年下来, 全世界各地跑了个遍, 就是没机会去香港。
二气之下,带了儿子买了机票,跑到香港住了两个星期。老老少少的亲朋好友见了一大堆,也分不亲清谁是谁。只是一提起当年通信的事,似乎每人都有份, 每人都有一个故事。只可惜母亲不在了,没能和我们一起去香港。好在我到底游了一趟港湾, 算是了了我的香港情,解了我的香港怀了。
ojx111:
宜修: 丫蛋儿跟妈妈亲,总是讲妈妈。
宜修: 丫蛋儿跟妈妈亲,总是讲妈妈。
宜修: 俺妹已个儿都没意见,要你挑拨?
Pisciculture: 你这是挑拨人家父女关系。俺替你妹拍你一板砖。
宜修: 当心您那手!
jjsummer95: 咱姐姐怎么又来个挑衅的?
宜修: 当心您那手!
宜修: 丫蛋儿:俺得罪不得罪他都没用。他是铁了心要给俺填堵找麻烦的。人家的名人名言是:三天不给宜修填堵,自个儿就堵得慌! 啥人呢! ...
Pisciculture: 说明你姐在湾里人气高
Pisciculture: 明儿弄辆大车把香港拉Detroit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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